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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膝蓋骨跟鼻樑子的直接接觸,事實證明還是鼻樑子比較脆弱,當時嚴冬鼻子就出血了,噼裏啪啦的往下淌。他可能從來沒捱過揍,我這一下有點給他打幾眼了,指着我罵了句,又衝了上來。
另外一個小子這時候也從地上起來了,過來幫嚴冬,倆人打我一個。這嚴冬可能有點能耐,但單挑絕對不行,一點都不懂技巧,跟個傻比似的在那就知道亂揮拳頭。
那小子可能比他強點,也強不多少,反正倆人打我一個,我應付起來也挺輕鬆的。基本上他倆打我一拳,我就能給他倆兩腳,說到底還是我合適,因爲我自己的腳力我知道,挺重的,踹身上不受傷也得疼半天。
過了沒幾招,可能是屋裏的人聽見不對勁了,衝出來幾個學生,給我們仨拉開了。寧靜這個樂意湊熱鬧的,肯定也得跟着出來,她看見我的第一眼,就問我說對象,你咋又跟人幹起來了?
我說他倆欠揍,剛纔罵我來着,還用手點我。寧靜說你氣性可真大啊,得,剛從老師辦公室回來,這回又得去辦公室了。
那節課的老師也出來了,拉着嚴冬,說讓他去醫務室先給鼻子整整,那血都淌身上了。臨走之前嚴冬還跟我放狠話呢,說你等的啊小比崽子,晚上放學別走,我不幹死你的!
我說行,晚上我肯定不走,看看今天是誰幹死誰。
我剛說完那老師就給我罵了,說你還要不要點臉了?上課了不回班,還給人打成這樣。我說是他倆先動手的,我還不能還手了?再說你剛纔沒聽見是他見罵我的?他說我不管,反正他就看見我給一個人鼻子打出血了,我自己啥事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