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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班主任說完這話我冷笑一聲,問她,你的意思是我捱揍了也不能還手被?就得站那讓人打?還有那個老師,那倆人先動手的他一句話沒說,罵我這個正當防衛的,就這樣的,還能當老師呢?
可能我這句話給班主任噎着了,她半天沒吭聲,後來又嘆了口氣,說行了,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找你嘮。我說行,然後從辦公室走出去了,心裏一直是不服氣的,琢磨着晚上就算班主任找我,我還得是這個態度,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就算他是老師又能咋地?老師就能隨便冤枉人了?
回去的時候還沒下課呢,不過因爲剛纔的事兒,那老師已經走了。我回到座位坐下,寧靜就過來找我了,問我說對象,你到底什麼情況啊?你是想扛三中啊還是咋地,想先立立威?怎麼還成天打仗呢。
我說你以爲我想打仗啊?壓根不是我的毛病,是這倆人在班級門口等我,也是他倆先動手的。寧靜說唉,這個嚴冬我也知道,家裏有點能耐,認識的人不少,能找來挺多人呢。這樣吧,晚上我還是找楊帆,讓他帶幾個人跟着你,這樣那嚴冬就不能難爲你了。
還找楊帆呢?上次這比就給我坑了,這次再找他我就純粹是自己找死了,估計他這德行的,都容易反過來幫嚴冬揍我。
心裏是這麼想的,可嘴上不能跟寧靜這麼說啊,我就告訴他,不用了,晚上我直接從學校後門翻出去,等明天跟這個嚴冬嘮嘮吧。寧靜說行,你總算開竅了,該躲的時候就得躲啊,別像你以前似的,不管對面多少人都直勾勾的往上衝,那樣不捱揍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