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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孫堯造一愣,問我,就這麼生幹啊?幹仗也得找個原因,說起來咱們得有理,要不然關禁閉的肯定咱們,再有關係也不可能一直偏向着你吧?
我說當然不是生幹啊,上次刀疤臉不是找茬惹事兒的嗎?那咱們也找找茬,讓他先動手。具體怎麼動手咱們再商量商量,反正一天時間呢,咋也能想出個好理由來。
然後孫堯就問我了,兄弟,你咋突然想起來幹刀疤臉了呢?應該有點原因吧?要是沒原因你也不可能突然來個奇思妙想。跟我說說,你想幹他是因爲啥?只要你說出個理由,就算關禁閉你說幹那我都直接上去幹他。
孫堯也不知道傻子,我直接跟他說要幹刀疤臉,那他肯定能明白肯定是有啥事兒。主要是我也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跟孫堯說說,畢竟我腦袋裏的想法,是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可我這也是求孫堯辦事兒了,要是不跟他把講明白,這也有點說不過去。說到底還是覺得孫堯是個能信賴的人吧,我就跟他說完,今天晚上所長不是要下來檢查違禁品嗎?我準備藉着這個機會,給刀疤臉弄點好酒,讓他好好的喝一壺。
然後我就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的都跟孫堯說了,從今天錢管教找我,一直到我把地圖給小三。孫堯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等我講完他還笑呵呵的說可以啊,錢管教玩的不錯,你說他們這幫管教是不是心裏變態啊,這是看守所嗎?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在當年的軍統上班呢。
我說可能他們也是憋的吧,太無聊了,心裏都憋出陰影了。其實想想也是,這幫犯人就算再怎麼樣,哪怕判了二十年呢,終究有能出去的那天。而他們,一輩子都要在那裏,那裏信號不好,請假不方便,年假很短,可能會有危險的犯人,他們,是無期徒刑。
跟孫堯說這件事的時候,經濟犯其實就是在旁邊的,捧着一本書在那看,不過我感覺他是在聽我們說話。我也沒太在意,其實這幾個人也算是穿一條褲子的,而且孫堯跟經濟犯關係也好,他都沒說啥,我要是不讓經濟犯聽好像顯得我有點小家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