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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蔣雯雯還問我是怎麼認識孫堯的,我說因爲我也是剛從看守所出來,跟孫堯我倆是一個號裏的。我說完蔣雯雯臉色就變得有點奇怪,上下打量了我好幾眼,看她這樣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問她咋了,我說我剛從看守所出來你害怕了啊?
她說那倒不至於,就是看我這樣長的挺文靜,一點也不兇,沒想到我也是個好戰分子。我就問她我要是說我是被冤枉了才進去的,你信不信啊?她搖搖頭說不信,哪個進去的不說自己是冤枉的啊?
就沒再解釋,其實我也真是懶得解釋,覺得我跟蔣雯雯就是萍水相逢,沒必要把自己這點破事兒鬧的人盡皆知。我就把話題給引開了,跟蔣雯雯聊了點別的,一邊聊一邊喝酒。聊着聊着她還問我呢,坐在角落裏那女生你認識嗎?她剛纔一直看咱倆呢。
我撒了個謊說不認識,還問蔣雯雯你們不是一起的嗎?你不認識她?蔣雯雯說這個房間裏的除了她我都認識,她好像是王雅清現在同學吧,從進來開始也沒說過話,不知道幹嘛的。
她說完,王雅清另外的幾個朋友就開始招呼她了,說先別嘮了,過來唱首歌兒。蔣雯雯就跟我說要不你唱一個啊?我們都唱半天了,從進來開始你還沒唱過呢吧?
我告訴她我不會唱歌,蔣雯雯就說沒事兒啊,我們都不會唱,都是瞎唱啊。你就隨便來一個吧,總不能你來了,給我們點了這麼多東西,連歌都不唱一首就走吧?
她說完那幾個女的也開始跟着起鬨了,說啥都非得讓我唱一個,我臉皮也挺薄的這麼多人起鬨我也不太好意思拒絕,就過去點了一個迪克牛仔的三萬英尺。
這歌兒我還是挺喜歡的,其中有一句詞兒,飛機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我就覺得這句詞特別應景,跟我現在挺適合。說真的,唱歌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什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什麼對和錯,都不重要了。既然感情這個東西這麼痛苦,像個癌症一樣的疼的人痛不欲生,那我索性乾脆把這一塊癌細胞切掉吧,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