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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上湧上一股暖流,將這個身高八尺的小青年擊倒,他抱緊她,汲取着她髮間的清香,真上癮,他嘆息道:“真不想走,咱們能不能一夜白頭?”
步長悠沒說話。
她不大理解一夜白頭到底出自什麼樣的心理,只能沉默以對。
他又道:“公主,我愛你。”
步長悠沒再說話,她覺得他似乎也不需要她說話,他好像可以自己完成他所謂的愛。但她不行,她對一個人投以目光,對方必須回報,而且必須回以相等量的回報,否則她會立刻收走,並且永不再看。這大概就是他和她最大的區別。
次日早上他們沒喫早飯,就騎着馬進城了。
馬到洋槐街,步長悠已顛得昏昏欲睡了,相城將她抱回牀上,讓她繼續睡,說有空再來,步長悠點了點頭。
青檀將他送出去。
他正翻身上馬,突然想起公主說要給他生辰賀禮,賀禮到現在還沒拿到呢,於是就問青檀要。
給相城做賀禮的《夏至圖》昨天就從畫齋取回來了,青檀到廂房將正睡回籠覺的紫蘇推醒,問她擱在哪了,紫蘇說在書房,紫檀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