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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脸上变色。
“吗的，老子这下估计碰上硬茬子了。”
“说…碟片是怎么回事？”林凡将手里铁皮扔到一边，接着问道。
“哦，我老了，没有老婆陪伴，空虚寂寞冷，需要点刺激的东西。”老头很直白的吐出这些。
不过看着林凡的眼睛，依旧是心有余悸。
“那么大的力气，应该是内劲武者？还是避其锋芒的好！”
“哦，倒是没撒谎，挺诚实的。”林凡盯着老头的眼睛，接着说道：“那一男一女两只鬼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问题的关键点，张蒹葭也认真的听着。
没有否认，也没有一秒钟的犹豫，老头接着说道。
“你女朋友体内有问题，两只鬼相交能够提供煞气，被你女友吸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