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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慶並沒有給予牛其中任何在經商上面的建議，人家也並不需要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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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其中已經四十多歲了，世界觀已經形成了，人家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
這套行事準則是經過自己前半生實踐得來的，外人想要兩三句話就打破，那根本就不可能。
面對牛其中對墨塔集團的經銷體系的推崇，陳懷慶只是澹然一笑。
話說，產品包退這個事情，好像還是牛其中率先開始搞的。
以後很多商家，基本上都有這個政策。
陳懷慶和牛其中更多談的，是國家發展的一個大勢。
不得不說一點，牛其中的確看到了一些國家未來發展的趨勢。
這點，沒有什麼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