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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委屈地喊了一聲:“娘。”接着就哭道:“俺好心給她看一下俺的頭花,歡喜說,俺的頭花不好看,還給拆了一個,俺不讓她拆,她非拆,俺抓住她的手,她就抓俺頭髮。”
大姑也拉起地上的表姐,怎麼哄都哄不好。表姐就是閉着眼一直哭,大姑就說:“嬌秀啊,歡喜的眼光好着呢,她說不好看,那絕對不好看,拆個頭花,怕啥,恁是長輩,要讓着她,恁看咱娘把恁給慣的。”
這下奶不樂意了,“嬌秀是長輩,可歡喜還比她大幾個月呢,俺咋慣她了,她不像恁,出生時家裏條件還好。嬌秀出生家裏就沒有什麼錢了,都沒有喫好過。咋慣了。歡喜也這麼大了,不好看也不能拆了啊?”
“娘,恁就是偏心,恁看看歡喜的耳垂都紅了。”大姑抱着表姐也哭起來。爺他們也聽到了,都過來又是勸,又是安慰的,屋裏的哭聲才漸漸消失。
歡喜也擦着紅紅的眼睛終於開了口:“小姨的頭花這麼難看,她還說是縣城最流行的,咱都沒有見過。俺說給俺一個,她不同意,俺就讓她也沒有。”哭得沙啞的聲音,說得那個理直氣壯。
又是一位被嬌慣出來的腦殘,認爲全天下都得讓着她,可她遇到的也是被全家給讓着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