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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個直男。我又想拍他了。深吸一口氣,默唸,我要抱大腿,你是我折金主,三遍後,呼吸順暢才面帶微笑地說。“挖得時候不小心挖斷了一根,品相不好,不好意思送來,才品嚐到獨有的味道。”
慶叔點頭:“嗯、你經常上山嗎?”
這跟菜有關係嗎?感覺慶叔怪怪的呢!忙又回答:“家裏窮,餵養了幾頭小豬,我們兄妹天天要挖豬草回去,再說挖豬草的又不只我們幾個,平地裏找不到時,就會去地頭的山坡上去,這些呢,就是在山上挖豬草時看到的,還有上次的蘑菇也是。”
慶叔還是一臉懷疑地看着我的手。哦闊,忘了,我的手不帶一點老繭,忘記了這事了,在家裏他們最近都習慣了,也就沒有防備。我忙把手背到背後,感覺有點欲蓋彌彰,又把手伸出來說:“有一天我去山上挖豬草,看到樹上有一粒紅色的果子,很是清香,我摘下來,喫到肚粒,當天我的皮膚就變成這樣了,無論怎麼做事,都不會變黑。”我其實也不算說謊吧,喫蘑菇和喫果子不都差不多。
慶叔這才從懷裏掏出了荷包,從裏面拿走一兩銀子,才把剩餘的倒給我,是的,倒給我,小氣的用眼神示意我用手接着,連個荷包都不給了,我數了數。14兩銀子。還行,不過爲什麼要扣一兩呢!我奇怪,奇怪就問啊。
我先是把銀子放入懷中,拍了拍,省得掉出來,這才問:“慶叔,你怎麼拿出一兩,爲什麼不一起給我。”
慶叔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你都喫了我一顆毛雞爪,肯定要扣出一兩銀的啊。還有以後出門記得把臉塗黑一點。黑一點纔好看。”
b-s-t-d,氣死我了,沒有拿來的也算是他的,天下怎麼有這樣的人呢,這還是那個老實的慶叔嗎,難道也和我一樣換芯了,我懷疑地說了一句前世小朋友都會的詩句:“牀前明月光。”然後盯着慶叔,等着他去接。
“屋內無關窗”。慶叔得意地衝着我笑。我看了看他又恢復了以前的老實面孔,確認他不是我的老鄉。又不點不甘心,準備背個乘法口決再試探下的。一聲高呼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