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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兇我的就是他,我記仇着呢,不理他,五哥看我不理,才說:“不是,我們準備去縣城裏的書院看一下,以後想去上學,”
“那好啊,到書院後,記得讓山長給做個門牌,這樣以後不住城裏了學子,入城也不用出錢。”守衛殷勤是交待着。我這才面露笑容對他說:“謝謝了,俺們會記得的。”
守衛小哥哥看着我們走遠,纔回過身來,讓下一位進去。我們直奔天香樓,門口的夥計看到我們沒有迎過來,轉身往店裏去,我納悶,“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都要迎過來的嗎?怎麼變了。”
我準備上前時,夥計就已經領着慶叔從門口過來。黑臉漢子沒有在後面跟着,但看着已經很熟悉的慶叔,總感覺哪不一樣了。
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黑臉漢子正抱着被子睡的正香,時不時還嘟囔兩句,細聽就會聽到:“夏候慶,你個見色忘友的小人,把老子給累死了。”
原來慶叔告訴我他認識書院教書的先生,那都是糊弄我的,他來這兩年,第一年身體不好,天天在店裏宅着,第二年身體好了點,歐陽傑讓他多動動,他纔開始管店裏的事務,剛管不久就遇到了賣菜的我,再後面發生的事就知道了。哪會認識縣城裏的什麼人,昨天回去後,他立馬讓小1去調查,還讓歐陽傑露面解決前面問題,他在後面充當好人,歐陽傑喫人家的嘴短,只能去做,但是那個人做事也算細心,昨晚不但找到了山長,還給夏候慶編了個身份,是山長的遠房外甥,裏面有個先生正好是山長的親兒子,兩個是表兄弟,今天夏候慶就是帶我們去找他堂哥。昨夜還有人連夜畫了一幅山長兒子的畫像送到了夏候慶手裏。
早上夏候慶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看完畫像後,又神采奕奕地坐在大廳裏喫了早餐,還在天香樓門口轉了一圈,才交待夥計,假如有三個長得好看的人過來找他,立馬叫他,然後他就一直坐在大廳裏等着。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弄得下面的人幹活,都感覺自己沒有做好,終於我們來了,夥計那叫一個速度快啊。立馬就衝了進去。
慶叔也沒有廢話,直接帶着我們一路向東,慶叔走路真的快啊,走得我兩腿發軟時,終於在一座大大的院子前停了下來,院子的大門和城門有得一比,只是看着有點年頭了,黑色的大門上有些細小的裂紋,不過裂紋不但沒有把門顯得更加老舊,還平增了一些書香氣。門上方的牌匾上寫着“融宏書院”四個大字,細看字還略顯稚嫩,應該是山長的哪個孩子剛啓蒙時寫的。現在還不到午時,院子裏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慶叔伸手拍了幾下門,立馬從門縫裏探出一個小腦袋,嘴裏還喫着什麼,應該很好喫,眼睛都幸福地眯成一個月芽,看見我們後,努力地把東西給嚥了下去,月芽似的眼睛,睜開變成了一雙細長的狐狸眼,好奇地看着我們說:“恁幾個是來找山長的嗎?看門老頭剛喫壞了肚子,去茅坑了,現在可是我在守門哦。”說話時,頭上的兩個羊角辮隨着他的動作一搖一晃的,甚是可愛。
我也學他趴在門縫裏往裏瞧,正好看到一個白鬍子的老爺爺從院子的西北角,往這裏趕,穿着一身淡灰色長衫,挺直着脊樑,手裏柺杖背在背後,雪白的頭髮給挽成一個圓鬢,用一個木釵給固定住,不看臉的話,你會以爲是哪個氣質上佳的書生,光看臉你也會認爲是哪個得道仙人,當你看到全身的話,真的是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