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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輕情義重,聽過沒有,俺用小籃子和用筐是不一樣的,用筐顯得俺多有誠意啊,從山上現摘的,筐都沒來的及換。”
“行吧,反正怎麼說也說不過恁。”爹就拉着車出發。路邊的地裏到處都有忙碌的人,鋤草的,捉蟲的,還有孩子在地裏把莊稼當草給拔了,家裏的大人追着他們打的,更有勤快一點的人家,都已經在拿鐮收割小麥了。往日清靜的地裏,現在變得異常熱鬧。
“爹,咱家的高粱苗也出來了吧,等明天俺們也去鋤草吧。”看到別人家都在忙,我這幾天除了挖草就是在家繡花,都不好意思起來。
“不用,咱家的恁娘俺倆早兩天都鋤了一遍。估計恁爺明天也要割麥子了,正好恁大堂哥也休沐,可以一起回來。”
“上次俺怎麼沒有看見大堂哥。”
“恁大堂哥是大班的,說是先生對他很是看重,應該走的較晚些。”
我心裏想着,大堂哥一直說先生對他很看重,怎麼考了那麼多年還是個童生,總感覺裏面有點不正常。不過這應該是大爺該操的心。我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努力掙錢。
一路上看到忙碌的人大都是面黃肌瘦的,我就沒有說話的慾望。到了縣城看到城門口進進出出的人,聽到裏面傳來的吆喝聲,才感覺好點,回神中我要求從車上下來,把菜偷偷放入筐中,和爹分爲兩路,我揹着筐站到了天香樓門口時,發現我不知什麼時候成爲天香樓的名人,比如現在,我走時特意在盆裏照過的,連我自己都不想看第二眼的黑臉,一到天香樓,門外的夥計立馬迎出,說:“恁總算來了,這兩天少爺的都念叨好幾次。說是隻要看到一個黑臉小姑娘就讓俺好生招待。俺這昨天一口氣找了十個黑臉的,結果被少爺的罵慘了,今天本來感覺沒有希望,可俺一看恁,才知道,原來少爺的說是黑臉,就是恁這種啊,可讓俺好找。俺認識恁,那個賣菜的,多白的一個人啊,怎麼塗成這個鬼樣子。”夥計一邊說着,一邊幫我把背上的筐接過去。
我好笑的說:“可別再認錯,等會恁少爺的還會打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