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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五米處,兩間屋內有熒熒燈光,屋裏坐有幾個人,其中咳嗽的是一位鬍子發白的老者。
“您說您這麼大的年紀,還衝進來,受罪了吧,我可沒有藥給你喫。”
要是我在這裏,一定會喜極而泣,因爲說話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被外人認爲被燒死的慶哥。
此刻的他灰頭土臉,一身白色的睡衣不但衣袖少了一截,褲子還破了兩個黑洞,渾身帶着一股火燎味,他坐在屋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雙手不停在揉捏着自己的太陽穴。
慶哥對面的一張小牀上躺着的卻是當晚披着被子救火的老者,這個老者我還認識,就是第一次去送五哥和小七去書院見到的看門大爺。
大爺喝了一口武狗娃遞過去的水,翻了個身,坐了起來,他指着慶哥身後,不滿地說:“要你們有什麼用,我要是你們主子,早就把你們趕出去,還救你們呢,敵人來,沒發現也就算了,還睡得給死豬似的,要不是小慶機敏,這次你們全完。”
慶哥身後坐在地下的小1,小7,胖廚,大掌櫃,被老者指着,面無表情。
最初他們不是這樣的,他們會面紅耳赤,羞愧難當,可老者一天說上幾十回,他們耳朵都磨出了繭子,那點衝動的血自然就不會再往上湧。
老者看他們沒反應,更是氣得又咳嗽起來。
慶哥不緊不慢地說:“都說讓您歇歇,你偏不聽,可別撐不到出去的時候就掛了,到時候我可如實上報皇上,說武侍衛是罵人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