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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皺了皺眉頭道：“第五個巴掌，我也想不到理由，就是想抽你。”
“陸離，軍醫，你做這一切，不還是爲了女人。”李布衣冷着臉看着陸離，嗤笑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夠比我乾淨到哪裏去。”
“比你不乾淨，我也不會濫殺無辜，我也不會用普通人來做這些實驗。”陸離盯着李布衣的雙眸，毫不退讓地說道，“我做的事情，我可以摸着我良心，可以開誠佈公地說出來，接受世人的評判，可是你呢。”
最後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是透露出陸離無比的自信， 他這一輩子，不管在哪裏，對付的敵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陸離也絕對不會濫殺無辜，不會對普通人出手。
在他看來，李布衣的這些行爲，是他最不恥的，偏偏李布衣什麼都做出來了！
李布衣聽着陸離的話，看着對方的目光，忽然有種刺眼，他不由自主地，扭頭看向旁邊。
“跟我們走吧。”陸離淡淡地說道。
“你要做什麼。”李布衣看着陸離質問道。
“把你知道的暗夜信息，全部都交代出來，我可以放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