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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萬紫聽了,露出笑臉說:“白阿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何況現在你家馮紫嫣,都把嫁妝送到我家窯洞裏,照顧你也是我的一份責任,只是這個譚豔秋的後臺太硬,我沒能力跟她鬥。”
白玉蘭聽了,感動得直唏噓,忙走過去把大門給插上,然後裝出要跌倒的樣子,嘆氣地叫:“萬紫呀,你說白阿姨過的這叫啥日子,被這個譚豔秋欺負不說,連還手的勇氣都不敢!”
陳萬紫攙扶着她,孝敬地說:“白阿姨,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這個譚豔秋本就不是個東西,你看她與徐廣達眉來眼去的樣子,她註定不會有好下場。”
“唉!”白玉蘭這樣嘆口氣,把自己搖晃的身子朝他身上貼,萎靡地說:“萬紫呀,原來你也知道,我跟我家小叔子馮黃瓜亂搞,是被譚豔秋這個白骨精算計的,是她指使人給我倆下的春藥?”
他聽了點頭,忙把她的身子抱住,忐忑地說:“白阿姨,你現在這身子這麼虛弱,要不你到牀上躺一會,等天亮收拾好東西,我帶你回窯洞?”
“這樣最好啦!”白玉蘭這樣說着,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弱弱地說:“萬紫呀,白阿姨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啦,你快把我抱到牀上,暖和暖和吧!”
他聽了,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因爲他望着白玉蘭虛弱的樣子,也於心不忍。
於是,他抱着她,朝裏間的牀上走。
可是,等他把她完全抱起來,才知道這個白玉蘭是真的重。
白玉蘭見了,朝他笑笑,心疼地說:“萬紫呀,阿姨是不是很重,可別把你累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