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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嘯春聽着陳萬紫天真的問話,真想告訴他,這位小哥呀,以後要是真想裝逼,最好不要在軍統的面前裝逼,可好。
可是,他望着陳萬紫單純的一張臉,於是笑嘻嘻地說:“傻小子,你幹嘛要信他們說出的話,他們在逗你玩呢?”
“呵,逗我玩,既然是逗我玩,那他們幹嘛搞得這樣不開心,你瞧瞧他們這一張張的臉,個個搞得跟要債似的,我們又沒有欠他們的錢,是吧?”
紫嘯春聽了,覺得不能這樣陪他鬧下去,假如軍統的人在審訊室裏,也要求自己跟他們來一段雙口相聲,那時候的自己肯定會血肉模糊,假如自己發揮好,把軍統的人逗樂了倒無所謂,要是把自己也逗樂了,肯定會哭笑不得。
於是他,深深地嘆口氣,搖搖頭不出聲了。
而此時,從這幫人中走出一位爺,朝着陳萬紫的全身上下仔細地瞧一遍,見他跟平常人沒啥區別後,埋汰地朝他問:“喂,你這個小赤佬,是不是被我們嚇傻啦,咋看你說話都不着調?”
“我傻嗎?”他忐忑地問。
“呵!”這位爺坦然一笑,見他這副倔模樣,把勃朗寧手槍插進槍套裏,揪着他的臉皮調侃地問:“龜兒子,你是不是很二百五呀?”
“我二百五嗎?”他擠眉弄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