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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韓涵一聲悶哼，自己的喉嚨裏吐出一灘鮮血，韓涵沒有時間感受自己後背哪裏遭受了鈍擊，他只要保護好自己的腦袋就行了。用手肘抵在身下李四的喉嚨，然後左手捏着李四的頭蓋骨。
“你怕死嗎？”韓涵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朵說的。“我...我早該死了。”
韓涵的手掌順着他腦袋上的傷疤一路向下，然後捏住他的後頸，把手按在他的脖子上，手上用力幫我舒緩着脖子上僵硬的肌肉，手法還不錯，看來學過幾年中醫的推拿。
韓涵扭動了兩下脖子，然後把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你知不知道我的腦海裏有一個古法的穴位譜，只要我的手指穿過你脖子上的死穴——龍之吻，你就能永遠安息。”“或者我捏碎你的頭蓋骨，也可以讓你的腦幹與大腦失去聯繫，你會很安穩的睡過去，就和死了一樣，但是你還能聽見你的家人哭。”
李四歪着脖子看向韓涵，他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但是他並沒有害怕：“我沒家人了。”
韓涵冷笑一聲：“你這德性，誰願意和你過日子，你是早該死了，死在戰場上你還光榮一些，現在弄成這樣的嘴臉，你該多害怕面對自己在下面的兄弟。”
李四緩緩的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再也沒說一句話，像是認命又像是回憶。韓涵從他身上摸出鑰匙給自己開了鎖。
陽光捶打在韓涵的眼皮上，晃動了兩下眼睛猛然的睜開眼。眼前的一片是眩暈，周圍的一切像是摔碎的玻璃球將全身上下的疼痛給傾入到骨頭裏。
看了一眼像死狗的李四：“你打我的，我今天忍了，希望你以後長點記性。”
韓涵佝僂着身軀，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可是還沒到大門就聽見有人在外面說話：“老狗在裏面嗎？快把門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