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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你什麼意思？”少女近乎吼出來的聲音在病房迴盪，韓涵愣在了她的面前，因爲韓涵看見那張冰雪的臉龐被兩道熱淚給分隔開，一半是憤怒，一半是哀傷。
“我....”韓涵說不出話來，少女強忍着淚水用很刻意的聲音說：“既然你扣扣生生的說是犧牲，那我每年給你五百萬，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吧？等我自己掌控住趙家，你想離婚也好，你想包養誰也好，都和我無關。”
“趙小姐，你別這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嗯？”少女抽泣兩下鼻子，那閃爍的眸子已經斑斕似海，讓韓涵再也無法直視。“我...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就這樣而已。”
韓涵低着頭，他現在只想聽一聽其他人的反應，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眼睛是多麼的多餘，自己裝的在怎麼無所謂也不行，現在的自己就是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小.....小韓....”趙老爺子伸着顫抖的手，想拉住韓涵，但是那雙乾癟的手被少女死死的揣在手裏。少女趴在找老爺子的牀邊，已經泣不成聲。
金祕書這時候走了過來，輕輕推了一把韓涵，韓涵此刻才反應過來：“對不起，趙爺爺，都是我的錯。”
趙老爺子搖搖頭，眼睛雖然已經渾濁，但是卻沒有想閉上的感覺：“不怪你....本來就是勉強....要保護好自己...還有....還有小雪。”
韓涵半跪在牀前：“趙爺爺，請您放心，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不會讓趙家出事。”趙老爺子抬着脖頸，用另一隻手抓着韓涵的衣服：“趙家...無所謂了，你要...你要保護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