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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涵贊同的點點頭：“你是可以很一本正經，也可以有童真的一面，關鍵是看你在面對誰，或許在你自己面前，很多事情都是毫無保留的真實，就算遇到虛假的事情，骯髒的事情你也會裝作一本正經，所以我其實覺得你很聰明，你自己在拯救着自己。”
“原本我們並不生活在一個層面，可是偏偏被這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沒有那個約定，我們或許永遠也不會產生交集，但命運就是這麼奇妙，我們在無意中相遇了。
可是我也並不奢求命運會讓我們再進一步，因爲現在這種狀態便很好，我可以從這種狀態中獲取很多曾經未能有過的快樂……
但是我不認爲這種朦朧的狀態可以定義爲曖昧，就像我以前對你說的，我已經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而經歷了愛情洗禮後的自己，也很難再對女人產生一種叫愛情的東西……因爲不愛，就不會再痛！
夜色中，韓涵和趙雪馨幾乎停止了交流，直到韓涵起了抽菸的慾望，纔對她說道：“我抽根菸。”
“別抽了，我不喜歡煙味。”
韓涵嘆了一口氣，其實從小細節上韓涵就明白她不可能對自己產生愛情，頂多是一種依賴，這一點韓涵當然看得很透，這種透徹源於有自知自明，因爲一切對她不切實際的幻想都是無恥的。
所以做比普通朋友更好一些的朋友，就很不錯！更切合實際。等她回去當大小姐，自己復興了老韓家，那個時候她們也許就是相視一笑的關係。
也許是感覺到氣氛的冷淡，趙雪馨已經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體，順着階梯向河岸上走去。韓涵看着她的背影，總覺得似乎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可又不知道是什麼話，隨即心中有些煩悶。
手指微顫的從口袋裏抽出一支菸，凍僵了的手按了數次打火機，才終於躥出一絲散發着溫柔的火苗，卻又轉眼被一陣無端吹來的風給撲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