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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帝那張臉，朱能突然有種錯覺。
儘管南帝看起來的容貌跟之前一模一樣，一點兒區別都沒有，可朱能卻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南帝，彷彿是老了好幾千年一般，直接就進入老年了。
此時在南帝的臉上，饒是真仙那永恆不變的容貌上，也留下了一些特殊的痕跡。
“你來了。”看着朱能，南帝緩緩開了口。
不過，跟他之前每次開口時給人的感覺相比，這會兒的南帝，顯得有些淒涼。
一個頂尖高手落到這般田地，的確讓人有些心塞。
“我來了。”朱能淡淡說着，直接坐在了南帝對面，“你之前想過今天嗎？”
“想過，而且不止一次。”南帝笑着搖了搖頭，“我本以爲，這一天基本不可能到來，後來覺得，或許有可能真發生這種事……再後來，我便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了。”
朱能沒說話，只是靜靜看着面前的南帝。
“你我其實沒什麼死仇。”南帝苦笑了一聲，“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玉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