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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的問題有點幼稚了。”他說：“就像鹿鳴山一直站在這裏一樣，你也一直就是他的姐姐，是嗎？”
吳雪嘆了一口，側過身問道：“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這很正常，我們當然要搞清楚合作伙伴的真實情況，否則，如何讓我對合作有信心呢？如果你們之間有感情或者家族利益上的衝突，那將會對項目會有很大影響的。”頓了頓，他又說道：“當然，這裏面自然有我個人的想法，也是出於對你的關心嘛。”
聽到這裏，吳雪放慢了腳步，她低着頭，思忖再三，還是猶猶豫豫地問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在緬甸的時候就想問，可是始終沒找到機會......”
沒等她說完，波昆便打斷了她。
“你是想問離開前的那個晚上，在農場的小樓裏，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是嗎？”
黑暗中，吳雪只感覺臉上一陣發燒，她微微點了下頭。
波昆倒是很坦然，他毫不隱瞞地說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你喝多了而已，我把你安頓睡下，就沒事了。”
“可是，那點酒根本就不至於讓我喝醉啊，那天，我就是感覺酒勁特別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