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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破舊的門,一樓的廚房顯得陰暗而且潮溼,四周的牆角上也都佈滿了蜘蛛網,牆面也有點裂縫和脫落的痕跡。正對着大門的是一面木製的隔板牆,上面貼的年畫早已經積滿了灰塵,卻依稀還可識辨是觀音送子圖,兩旁凋零的對聯也只剩下模糊的幾個字跡。右邊開了小門,這牆的後面有道年代有些久遠的木樓梯通往二樓的臥室,整個人踩上去還能聽見吱呀吱呀的聲音。除去整個建築的外牆使用的是磚瓦之外,其內部的結構都用的是木製結構。
不知道爲什麼,當我第一次站在這棟樓的面前的時候,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那就是一種彆扭,一種你無可名狀的彆扭,就好像一個偏執的人把東西放在偏離他認定的位置一樣,可是你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那是我的父母第一次來城裏,以他們的條件能找到這樣廉價的租處已經是很難得了,再加上他們喫苦耐勞的性格,根本就不會介意這種破舊,只要有片瓦遮頭他們都心滿意足了。租個房子,更多是爲了我和妹妹,作爲子女當時我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
“從今天起來,我們就住在這裏了!雖然地方小了點,但總算有個窩了!先忍耐一下,以後我會給你們換大房子的!”爸爸帶着一種愧疚感對着我和妹妹很真誠地說道。
這是爸爸對我們的承諾,那時候他意氣風發,鬥志激昂。只是誰也想不到接下來的事情會變得如此的突然和詭異,讓我們所有的人都難以招架。
在我們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全家人還爲此特地弄了一桌很豐盛的菜,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圍着桌子喫着飯。
這個時候妹妹動作引起了媽媽的注意,她問道:“琳兒,你怎麼了?”
她問這話的時候,我也才注意到妹妹一晚上好像心神不寧似的時不時地往身後的那面觀音松子的牆上看。就連爸爸也停下了手中的啤酒,滿臉通紅地看着她,“是不是不舒服?”
妹妹惶恐地看了一眼我,然後低下頭,叮嚀自語用一種很低的聲音說道:“好像有人在後面看着我!”
聽完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麻,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猶如鍼芒在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不過那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