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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的光,代替太陽,照亮了城市,一個夜晚開始了,而**個小時之後,又是個輪迴,太陽重新升起,無與倫比的熱烈光輝將一切人造光源淹沒,把世界重新收歸它的囊中。
皇甫家的針術高手,名爲王璞的老丈夫,正想就着早晨第一縷陽光的熱烈,來實施續命針的最後一道針序。
“乾陽,爲萬物之首,以乾陽之力髮針,驅邪毒,開阻塞,事半功倍。”
老學究模樣的王璞,搖頭晃腦的說,看起來像解放前教私塾的冬烘先生,但實際上這位老人家的針術之精湛,在整個醫家也是排得上號,現代西方醫學根本無法解決的腦部問題,在他手中針上,如同一道略顯繁雜的數學題般,分七步,一步又一步的,完美解開。
李想在旁邊看着,看那朝升之日射進這座大廈頂層的第一縷光,映在王璞拇指與食指掐捏着的那根銀針上,折射出一抹稍顯刺眼的光。
王璞揮手便是一針,直刺入夏軒右側面頰骨上。
夏軒身體立即隨之輕輕一顫。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王璞施針,李想卻也心驚肉跳,因爲他曾經看王璞演示過,如何將一根捲曲銀針刺入一塊玻璃,從那一刻起,李想再不敢懷疑這位老中醫的能耐,而夏軒那細皮嫩肉的小臉蛋,被王璞這麼一刺,能經得起?
而現在王璞神色凝重,看似非常費力的,捻着針尾,緩緩鑽刺,似乎夏軒細嫩的皮膚,比那塊玻璃更加難刺透一樣,這大輕若重的手法,已經足以證明王璞的超卓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