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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工程學做爲一門新興學科,問世不到百年,被從生物學中分離開來更是不到五十年,有太多的未解之謎在這門工程學上陳布,也有太多的路可走,但哪一條通向謎底,哪一條又通向謎宮,只有上帝才知道。
郵件中表述的解決問題之法,正是費雪從未想像過、連夢中都不會出現的奇妙路徑,雖然這種方法未必能夠解釋一系列隨之而來的問題,但這種思路,這種開創性,卻是費雪教授極爲欣賞的。
即便這封申請入學書中,沒有提供出申請人的具體學歷,具說是……根本沒上過學?即使這樣,費雪也決定要與他當面談一談,如果這個公式解析法真是他獨力想法,那麼費雪教授決定招收他爲自己的研究生。
一駕飛機跨躍太平洋,將名字爲‘楚歡’的東方人送到費雪面前。
楚和費雪想像中一樣年輕,一樣的天才橫溢,除了在遺傳工程學上,擁有獨特的、可以讓遺傳工程學大師費雪用以借鑑的思想之外,甚至也體現在對語言和數學這兩大學科上,費雪親眼看着楚從說着一口難辨真意的中國式英語,到精擅英語法語甚至阿拉伯語,而他數學上的天賦,就更不用提,數學系的教授屢次建議他改換科目,並且保證他可以成爲繼納什之後的又一個諾貝爾數學獎獲得者,雖然那個美國老頭繼承了美國人愛誇張的熱情,但是這完全足以證明楚的天才。
短短一年時間,楚在普林斯頓已經聲名遠揚,來自東方的天才,這個稱呼讓他備受矚目,當然,普林斯頓永遠不缺乏天才,能否將天才轉換爲確確實實的論文,又以這些科學成果爲奠基,踏上至高的科學殿堂,則需要時間來檢驗,十年,二十年,又或者終身。
費雪雖然覺得這個來自東方的神祕年輕人的大腦結構,絕對是上帝的又一次傑作,但絕對無法想像,只一年時間,他就可以攻破DNA螺旋內的至高奧祕,走出一條只在他夢中存在的光明之路。
“費雪教授,感謝您這一年來的教導,讓我從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角度,看清了某些東西。”楚說,“如果您把我這些計算,和一年前我發給你的申請書做比較,就會發現,它們秉承着同一思路,用純粹的數字,來解析DNA內神祕的結構。”
“可、可是你的理論建築在純粹的推測上,關於DNA螺旋間的相互影響,導致基因變異和進化,這種超弦理論,根本就沒有任何依據。”費雪陷入迷惑中。
“不,在東方,有種叫做風水的祕術,解釋了這種影響,人與人之間,人與社會之間,人與陸地之間,任何一種因素,都會對基因造成微弱影響,而這種影響又會改變人的性格、際遇甚至人生,因此研究基因並不能只從單獨個體來考慮,統一的場,纔是以後基因理論的發展方向。”楚的語氣沒有絲毫激動,似乎這些足以顛覆整個遺傳工程學的理論,只是隨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