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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博沒有什麼挫敗感或者危機感,乾脆捨棄了形意拳,一個勁練習易筋經。
越是修煉,胸口的傷勢痛感越低,反倒是愈加奇癢難耐。初時還好,陳文博沉醉於易筋經,對其不聞不問,也沒有什麼過激變化。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胸口越來越癢,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自己血肉內部爬過一般,甚至還不時狠狠蟄上兩口。這就讓陳文博很難受了,那種近乎從骨髓散發出來的癢,直讓他恨不得用指甲將胸口撓破,露出其中的血肉纔算痛快。
“啊!”陳文博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抱住頭顱,狠狠在地面撞了兩下。額頭都在地面磕破了,滲出絲絲鮮血。
他昂起頭,對着彎月,發出像狼嚎般的淒厲叫聲。
“抓一下吧,一下就好,這樣癢太難受了!”陳文博的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誘惑着他,用手撓來抵抗這種折磨至極的奇癢。
“不行,只要一抓就停不下來,絕對能把皮肉抓破,甚至能直接將傷口撕開!”看過的醫學書知識還在腦海,陳文博竭力保持着腦海的清醒。
然而這種癢實在太折磨人了,陳文博寧願再中一槍,也不想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他顫顫地舉起右手,向着自己的胸口撓去。動作緩慢,帶着難言的猶豫,忽而一頓,又繼續放向胸口。
“文博!”而就在此時,柳夢月匆忙地跑了出來,急忙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