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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家普通的中餐廳,幾人點了菜,將菜單交給服務員後,又開始商榷對四大護法的相應安排。
陳文博打算將他們安置到紅玫瑰那邊,然而頭陀死活不答應,一口咬定道:“第一天見面就談工作這種話題,貧僧,呸,老子是不願意的。”
頭陀輕蔑地點了支菸,開始吞雲吐霧,一副刺頭的模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要不帶你們去那邊免費K歌?”陳文博也算是對四人的脾氣性格稍有了解,知道這個花和尚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
“老闆,我是個窮人。從小父母就離異了,兩邊都不想養我。但迫於法律壓力,我老爹不得不捏着鼻子撫養我長大。”
“他和那個煞筆後媽都看我不順眼,嫌我是拖油瓶,乾脆把我扔到了寺廟當和尚。後來我又被寺廟趕出來,要不是在師父那邊當個徒弟,再兼職個教練,恐怕不知道在哪個街頭流浪。”
頭陀渾不在意這樣講自己的悲傷往事。當年那些想起便會疼痛得鮮血淋漓,如刀尖刺心的往事,而今也逐漸模糊。他已逐漸麻木,並且隨着時間的流逝,那些以爲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細節,也在一點點逝去。
他臉上甚至掛着不屑的微笑,既像是不屑那兩個沒責任心的父母,又像是不屑當初的自己,爲之在多少個寂靜的夜裏痛哭難眠。
頭陀看了眼四周,頭向桌子中間靠近了一點,略帶淫蕩地低聲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我瞅着一個洗浴會所快半年了,一直存不下區區幾百元去做一次大保健。老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這樣的神轉折,讓陳文博都有些腦子轉不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