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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滿懷信心地又到陸海苑,劇組的人已經各自行動。最主要是將他們的幾大件金屬箱子,和兩個龍頭的彩色搖籃船整理帶上。會議室門前扮土地爺的張姓老人,已經穿上劇中人的服裝。他身着淺黃色的長袍和帽子,手上還拿着那隻象徵身份的直式柺杖。兩個孩子也正要化裝和穿上拍戲的服裝!負責服裝道具化裝的兩位女士,已經拿出小虎子穿的吊帶短褲、小燕子穿的白色裙裝。整個劇的格調的應該是,古代加現代的兒童戲。
幼兒教師胖阿姨一手握酒精瓶子、一手拿只小型膏藥管,先叫兩個孩子去自己那裏。孩子好象很怕但又不得不去!他們的胖阿姨先把住小燕,扒翻衣服只剩下褲頭。然後將她身上疥瘡有化膿的,先抹些酒精用力將膿水擠出再塗上些藥膏。小燕失聲叫痛兩眼淚如雨下,小虎在一旁也怕得很的樣子!
胖阿姨狠心地說哭什麼?如果不樣那就別回北京了。接着同樣的過程又在小虎身上重複一遍,這個真有些虎頭虎腦的男孩,也叫痛和哭着流淚。這時兩個管化裝和服裝道具的中年婦女,給兩個孩子擦乾淚水着裝化裝,事畢還給兩個孩子眉心各處一點紅。那個胖阿姨也含着淚對我說,孩子出來拍片受苦遭孽!離開北京只幾天身上就長疥瘡,主要是水土不服熱風給吹的。四川成都的氣候好他們來才3天,孩子身上的瘡就明顯收斂了許多。這時候孩子的整裝化裝也完成,小燕、小虎擦乾眼淚,此時才象劇中人物。幾天後拍片結束時,這兩個孩子身上的疥瘡真的全好了。
8點過10分市委辦的黃師傅來到陸海苑,他駕駛的藍色15座豐田麪包車,這幾天將爲劇組服務。黃問我出發麼?今天到那裏?我說去玉堂。這時映紅招呼:小虎、小燕,出發啦!這兩個孩子破涕爲笑歡呼雀躍,跟着扛箱子的成人們出陸海苑大門,朝豐田麪包車走去。現在我既帶路又是導遊,肯定是坐副駕駛位置。這豐田車連同駕駛員才15座,劇組14個人加上我和駕駛員共16人,必須有一個孩子和我同坐纔行。小虎腿快他先上到副駕駛坐來,和我擠在一起。小燕肯定擠不過小虎,只好和胖阿姨坐在一起。很有可能在其他地點拍片,這兩個孩子也爭搶過前排座位。現在載有央視劇組的麪包車出發!機關上許多同志的目光都注視着,無疑這些天我成爲單位上的中心。
藍色麪包車出市委大院,從井福街轉幸福路過走江橋出城區。又過橋下奔騰着滔滔江水的清城橋,到玉堂鎮只4公里多路一會兒就到。真的有幾個人站在路邊水溝旁,即通玉堂鎮的叉路口等候着。見到藍色麪包車那些人都揮手示意,黃師傅停車我最先下車,再將小虎子接下來。路邊的人中有一個玉堂鎮的幹部,一個是當永康村的黨支部書記,另有幾個是看熱鬧的。鎮幹部急切地問,是央視劇組的來了麼?我回答說是。也不需要再看介紹信,因爲市委辦的車、開車的黃師傅、還宣傳部的祕書,鎮上的幹部們基本上都認識。
我告訴鎮幹部和村書記說,央視劇組要拍水稻田、還要拍葡萄園,主要是葡萄園那裏有?他們說距離只100多米,間隔幾塊田順一條大溝邊,有幾家人的葡萄園共10來畝面積。足夠央視劇組拍攝!映紅從車窗伸出頭講話,應該是已經聽到說距離100多米。車上堆放着許多箱子,她一時半會還下不了車。映紅說能不能再近一點?把車再開進去一點,因爲車有許多箱子,如果搬運100多米會夠嗆!但沙穎在旁建議說,先下車把農田、水渠、還有遠處的山拍攝下來,這一帶領的景觀拍成片一定很美!映紅和陳步都同意。於是車門打開,車上的人一邊搬東西、一邊下人。
那位金髮碧眼的美國姑娘,還有小虎、小燕三人,對着遠山近水和身旁的稻田又是一陣高興。這時候的稻田裏,灌滿最後的壯籽水,有的稻田還養着魚。不少約半斤左右,紅的、黃的、黑的鯉魚在水中游動着。看到這些劇組的人也都高興得很!早在兩千多年以前,司馬遷在《史記》中真實地記錄了川西的情況:“蜀郡守李冰鑿穿離堆,避開洪水的危害。在成都平原中開通二江(即府、南河現統稱錦江),這些渠道都可以行船。有多的水就用來灌溉田地,百姓都享受渠水的利益。至於渠水經過的地方,常常開支渠引水灌溉農田。流入田地的水渠道要用萬億來計算,但是規模小不值得計算”(譯文)。
美國農田種旱季作物小麥、玉米、大豆多。小虎、小燕中國北方人,包括美國姑娘在內。她(他)們都沒有見過渠系縱橫、稻田連片、遠山近水的天府之國景象。三人在一起高興跑步,還手拉着手圍成圈跳動。這時不遠處已經有不少圍觀羣衆,人們象看戲一樣看央視劇組,更主要是看其中的洋娃娃外國人。一架攝像機取出來後,沙穎開始拍片工作。映紅指揮兩個孩子,由扮演土地爺爺的張姓老人帶着。三人下到長滿豆杆的稻田坎上走動,做一些玩耍的動作。陳步身背央視徽記的人造革包,站在一旁向我解釋說,劇組協商風景類的片由沙穎拍,劇情片由兩位攝影師拍。沙穎是本專業碩士生,他拍的風景片尤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