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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在陸海苑餐廳,和劇組的人一道喫飯。全部劇組的仍然高高興興,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飯後回到北街25號自己家,女兒和愛人正在喫飯。之後我督促女兒練半個小時的手風琴,一家人再各自休息。下午2點鐘之前愛人騎自行車,去幾公里之外的灌口鎮小學校上班。我先送女兒去街對面的北街小學,再朝市委大門走去。黃師傅已經在門口等候,他問我下午去那裏?我回答說等見了劇組再說。
陸海苑裏花臺前的壩子裏,只有兩個小演員和他們的胖阿姨,在繞着菊花捉蝴蝶。三個大小人只是玩耍而已,幾隻飛來飛去的蝴蝶,靈巧地躲過追捕者,照樣在菊花上翻飛。小虎子忽然向胖阿姨要飲料喝?胖阿姨從房間拿來支大飲料瓶,相當於現在的2公斤雪碧。這在湔江堰市我第一次看到!成都商店有賣的,和可口可樂、百事可樂一個價位。大瓶3元、小瓶1元,不知劇組是否由成都或北京帶來?我們這裏的人此時,還都喝市彌猴桃公司生產的,玻璃瓶裝飲料。這種飲料瓶子價0.10元之外,批發2角;另售2角5分錢一瓶,退瓶1角。
我問胖阿姨映紅導演呢?她回答說攝像師屋子裏,還指着開着門的一房間。我進到屋子裏看映紅、陳步、沙穎,還有那個美國洋娃娃,以及攝像錄音組的3個人都在。他們圍着一臺小型顯示器,在觀看上午拍攝的鏡頭錄像。他們拍攝放映的帶子,當時叫大二分之一帶。以日本進口的索尼爲最好,每帶能放映120分鐘價格35元一盤。對應時下一般幹部,100元左右一個月的工資有點貴。我家裏保存的那盤清城後山風光片,也是大二分之一帶。映紅得知我的意思後,說下午就不出去了!劇組外地演出攝像,一般是上午拍攝下午整理。說的也是按計劃幾天下來,他們要拍攝幾十個小時的錄像,但上電視的節目只有15分鐘!這後臺製作的功夫肯定很不一般。
陳步解釋說面央視拍片,一般只能折騰三次!第一次是現場拍攝,第二次是剪輯通過;第三次是複製後交電視臺播放,母帶則要交庫房保管。除此之外不能再折騰,否則畫面就會失真影響播放效果,所以每一個環節都要小心謹慎。
出這間屋子看到院壩裏,剛纔的3個大小人等仍然在那裏玩。我說等一會兒幫他們捉蝴蝶,她(他)們都十分高興說好!胖阿姨問用什麼方法能捉到蝴蝶?我說用羽毛球拍她好奇地等待着。我女兒幼兒小的時候,我曾在這院落裏用羽毛球拍給捉過蝴蝶,兩隻拍子一合蝴蝶就乖乖就擒。駕駛員黃師傅在陸海苑門口,我告訴他下午不用車,他也就爲辦公室忙別的事。我再去市委辦告訴苟小美祕書,下午不用車劇組不外出。然後將辦公室的一副羽毛球拍借了,再去陸海苑爲剛纔的3個大人、小人捉蝴蝶。
我很輕鬆地捉住一隻黑色的鳳尾彩蝶,胖阿姨叫給小燕子。很可能是這個女孩手上,第一次有這麼漂亮的蝴蝶,她高興得不知說什麼好!這時小虎子眼睛尖,他悄悄告訴我那邊菊花上,有一片樹葉似的蝴蝶?翅膀張開象鳳尾蝶一樣,翅膀收起來就成樹葉。胖阿姨也看到她說是枯葉蝶!我手上的兩隻拍子又一合,枯葉蝶被捉小虎子馬上伸手要拿。不料小燕子手快,我的兩隻手還握着拍子,她已經搶過枯葉蝶說還要這隻。
這時誰也沒料到的事發生,小虎子一巴掌將小燕推倒在地,搶過枯葉蝶說是他發現的。倒地的小燕子失聲痛哭,不知什麼時候映紅已經站在屋門口,她大聲說這下好了!摔壞小燕子就不拍片了。劇組的其他人也都出來,站在自己住房的門前。看着這院落的情景,他們都是擔心的樣子。劇組正在拍攝的10集兒童旅遊片,全部投資起碼100萬人民幣以上!如是摔壞了主要兒童演員,這片真的就不能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