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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遲書記分開後,我走過市委大門附近的伙食團食堂。看到苟小美母子倆、還有黃師傅和新來的楊師傅等,幾人都在食堂用早餐。黃楊二人年紀相仿,個子和我也差不多,我們都是同年出生的。不知爲什麼楊對苟的愛人,那位市武裝部的黎科長看不順眼。說他留下着小鬍鬚象“日寇”一樣!楊說話還有個特點,講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愛自稱“老子”!他愛人在市人民醫院,聽說是幹護士工作。楊住家在瑞蓮街市委機關宿舍,有個兒子和苟的剛剛差不多大小。
我想起苟祕書講的,她母子二人今天要一道去清城山,玩耍和看央視劇組拍片。我走進食堂問她還去麼?苟說今天要去,由楊師傅送她和兒子;黃師傅照常送劇組和我,兩輛車一道去清城山。她還說已經和清城山管理局聯繫好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疏忽大意!央視劇組有孩子、箱子、機子,如果沒有山上人配合,上山、下山這片子怎麼拍攝?須知他們全都是寶貝!
苟小美的名字叫剛剛的兒子,這時11歲上小學五年級。他接嘴說,拍電視好安逸啊!他長大也要拍電視。我說想長大拍電視,現在就要好好唸書,爭取考上北京廣播電視(影)大學。據瞭解這所簡稱北廣的學校很難考上!但苟的兒子說他要考清華、北大。苟訓斥兒子說他小學五年級了,還只知道耍不努力讀書。兒子頂撞母親說你呢?你一天只曉得,在家裏對着鏡子比試衣服!苟用喫飯的筷子敲擊兒子腦袋,罵他不該和大人頂嘴兒子被打哭了。我勸說苟不該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但苟借古訓說“黃荊條子出好人”!我笑着說如果“黃荊條子”能夠出好人?那麼當老師的都應該辭職,讓每家人取一枝“黃荊條子”回去即行。
回到北街25號院自己家,料理家務之後也想把女兒帶去,因爲今天有方便的車。但已經8歲就要上三年級的女兒就是不去!我也只好由她。又來到機關我先去宣傳部自己辦公室,從保險櫃中取出些公款,即印製有“四偉人”頭像的百元大鈔票帶在身上。當年另有一種50元鈔票卷因顏色青,被人戲稱“青蛙皮”。按遲書記的吩咐,外出有時可能要用錢;我自己的單位輔導站,必要時應該開支一些。這時劇組分管服裝道具的,那位張女士走進我的辦公室。
她問我這市上有沒有民間故事方面的資料?如果有送給她一些。聽張女士說自己也是影視專業,北京廣播電視大學畢業,分配到央視工作的。湔江堰市這地方奇特秀美,很適合拍攝民間故事。要是有這方面的資料,她想編成一個劇本,在央視爭取排隊上號。然後也象這次一樣,帶劇組來拍片上央視播放。我將宣傳部老廖等人,編撰的《湔縣民間故事集》送給她。張女士很高興地收下,臨出門的時候她叫我稍遲再走,還笑着補充說人言可畏……。後來聽遲書記說她寫過信來,試探市上有無出資和央視合作拍片的可能?遲書記沒有答應,因爲市財政拿不出這大筆錢。
回頭說這天早晨,我帶上錢剛出辦公室門;不料在樓道走廊中,遇上宣傳部搞理論的林女士。她認似笑非笑地,說我帶苟祕書去清城山拍片,只不過是兩人想耍一下。我已經有感覺此人難纏,只好不理睬她,否則自己別想做事!她剛到宣傳部就要求管部裏的錢和賬,理由是她在學校就兼職現金出納。但部領導沒有同意!宣傳部一年3000元、輔導站一年7000元,賬目由市委總務室管理。她又提出管理輔導站學費、書籍費收支!部領導也沒有同意。因爲這錢是代成都分院和省幹函院收的,收起來大部分要交給上面,剩下的少部分也要用於辦學。再說辦事要權、責、利相結合,她只管錢讓別人辦事,任何干事的都將寸步難行。
經濟上奪權沒有辦到,她又想政治上一番作爲。林女士又向領導提出,爲市委中心組作學習記錄,她自己纔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宣傳部也沒有通過,理由是中心組學習記錄,由宣傳部提供人選市委遲書記拍板。現在遲書記還沒有說換人,所以宣傳部不好另提人選。經過這些事情我自己感覺到,此人心術不正!……。
院壩中上車前我向映紅、陳步和劇組的人,講了廟上道家的一些規則。男的是叫乾道、女的叫坤道,廟宇中的人稱單不能稱個,清城山是道家的第五洞天!(文廟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