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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4人進花園外面的,一家小飯館喫午飯;點的菜也不貴總價10來元錢,人均2元多錢。但苟小美卻說你這個人很會辦事!收了我們的錢,把責任壓在我們大家身上。如果我們想喫好一點,勢必要多出錢,害得我們也謹小慎微。我沒有說話心中想的是,這頓飯喫得有些舒服;好象剛纔的紅苕姑娘,也和我們一起用餐。同樣2008年春天我再去峨眉山,市區已經修建得和湔江堰市差不多。景區山上、山下遍佈着農家樂,基本上都是鋼筋水泥別墅式建築。在滿山綠樹、戶戶鮮花的襯托下,一家勝似一家的農家樂,喫住、休閒、娛樂的人都多。聽導遊說平均每戶農家樂,除去各種開支年淨收入10萬元以上,這裏人提前進入全面小康。
午飯後我們一行轉身回程,去峨眉山市的車站乘車回兩河口。買票的時候苟小美在一旁問,爲什麼票價偏貴?售票窗口裏面女售票員說,大巴車跑山路車耗、油耗都高,這票價是樂山市物價局覈定了的。苟小美又問去五顯崗1.20元,我們只去兩河口是中途,應該只收0.60元?但女售票員說去兩河口招待所,賣全票也是市物價局覈定的。我沒有說什麼從窗口遞錢購票,然後只對苟小美說只好這樣了。
我們4人上一輛大巴車,車廂也有許多竹編背篼和筐筐。車上的男駕駛員、女售票員,這兩個看不出是否夫妻?座位麼張軍和小茶花在前面,我和苟小美在後排。坐車的人可能都知道,大巴車的後排座位顛簸。特別是進入“天下名山”牌坊,上土石公路後顛簸還要兇一些。隨着車的顛簸我的身子,不得不時不時靠在苟小美身上。感覺上她的身子溫軟很有磁性,至於她豐厚的嘴脣、紅潤的臉龐,那就更在吸引力。不過還沒有等我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她又滿臉怒容發雌威了!
苟小美小聲說先前市區花園裏,那個賣紅苕的女子,好象你們兩個認識?我只得說是見過一面,但說不上認識,我和她都不知道對方姓啥名誰?苟緊急追問說是那裏認識的?我說伏虎寺,那女子就是伏虎寺拉客的。苟又狠狠地說爲什麼不及時告訴?她想把這人看清楚!……。
回到兩河口招待所時間還早,張軍和小茶花去農家樂。苟小美無事可幹,這種女人是閒不慣的。我只得找來範鵠和她的男朋友,我們4人在我住的房間裏。把靠窗的寫字檯橫在兩張牀的中間,兩邊各坐兩人玩半天撲克。期間苟小美安排說,今晚我們全體舉行舞會,茶廠的還有其他單位的散客都要參加。明天就回湔江堰去了,今天是我們在峨眉山的最後一天,大家一定要耍好耍高興。範鵠答應向廠工會徐主席彙報,苟佈置我又去借收錄機。
晚飯後我去底樓服務檯,向小周潔借收錄機?這個美麗姑娘笑着答應了。這時候在我印象中,她比賣紅苕的姑娘高雅得多!小周潔還告訴說經招待所長同意,她們住宿部團支部的全體,今天晚上也來參加舞會。雖然多數都還不會跳,她們來一是向苟姐學習跳舞,二是請X老師講函授學習。她們已經打聽過了,我講的省幹部函授學院是真的,這招待所裏的年青人都有報考的意願。餐飲部的團員們今晚另有安排,只是住宿部的10來個團員,全部都是象她一樣的姑娘參加。小周潔還說她是招待所的團支部書記!我只得答應下來。
我拎着收錄機,小周潔手上拿着鑰匙,又打開那4間大屋的房門。她幫助連接電源,先開放收音機有聲音;然後才離開臨出門時,還回頭給一個十分可人的笑臉。苟小美帶着她的錄音磁帶進屋,我告訴說招待所住宿部的10來個女團員,今晚要來參加舞會?苟小美不高興地說,網那麼多人來幹啥嘛?我只得說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們借收錄機、用空房間跳舞都是格外服務。不答應行嗎?苟這纔沒有說什麼,不過這房間能裝那麼多人嗎?我和她都有些擔心?
晚上7時30分,先是張軍、小茶花,苟小美和我,範鵠和她男友,在跳舞的屋子裏匯聚。緊接着茶廠的工會徐主席來了,他十分認真地對我、也對苟小美、張軍說話。老徐說他打了招呼,叫茶廠的全體都來。正在這時門外走廊裏忽然人聲大作,茶廠的人們真的都走來。不過他們大羣人笑嘻嘻的,有的在門口站一會兒;有進門站一會兒,報到式的向老徐說聲到了。然後又嘻嘻哈哈地離開了,他們共同的話語是跳啥子舞啊?屋子裏的老徐窘態一陣子,紅着臉說沒有法子他也只好離開。還叫茶廠小茶花、範鵠,還有範的男朋友等3人耍好!茶廠人多如果都進來,這屋子也裝不下。
這邊我們三個祕書也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小周潔帶着她的住宿部團員們來了!只見10來個姑娘,一式的軍便服,邁着整齊的步伐走進屋子。明亮的燈光象衆星捧月一樣,在這羣姑娘中小周潔更顯得美麗,象明月一樣醒目。我們6個人也不知誰帶頭,大家都鼓掌向姑娘們示意。隨着小周潔的口令,她帶的姑娘們也成一排,向我們幾個熱烈鼓掌。正在這時10來個小夥子,身着軍便服也排成隊走進來。見到他們小周潔先說是餐飲部的,然後問這麼早就從峨眉山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