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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無言的結局
(內容提要:蕭蕭沒有去成北京,她全家人都後悔。李蓉在北京也沒有幹好久,即自己要求回來。她父親此後見到我,也從不提起這件事。許部長和我們都努力了,但這件事最終沒有辦成。)加滿油的雙色尼桑發動後駛出加油站,夜深人靜路上人車都少,駕駛員開足馬力象飛一樣地前進。從我戴的“東風”手錶看,只40多分鐘就到了幸福公社。我在縣委機關工作多年,也乘坐過多次小車。北京吉普肯定不行,包括尼桑、豐田等轎車,還沒有那一個能跑這麼快的。李書記父女倆連聲致謝後下車,雙色尼桑繼續前進,只幾分鐘就駛過蒲柏橋頭。“你那裏下車?”中年駕駛員停車問。
“算了就這裏下車。”我實在不好意思,再叫他送我去縣委門口不遠處,北街25號我住家的縣委家屬院。剛纔金牛壩加油站那一幕,他求情的樣子真的太委曲了。下車後我向中年駕駛員揮手告別,雙色尼桑掉轉車頭起步,飛快地駛離蒲柏橋消失在太平街方向。此後我在省委宣傳部其他人那裏聽到,這位中年駕駛員技術職稱爲一級。
我回首縣城東門,這一帶街邊、路邊,平房、樓房,還有路燈也都閃着光輝。只是它們都沒有成都的明亮,再就是樓房的高度也不夠高。我步行回家路上還遇三兩個熟人,他們只是問這深夜了,你一個人在幹什麼?我回答說有事,再看手上的表原來晚上12點過了。
……。
第二天上班我先向我們幾位部長,彙報事情的全部經過,他們都只強調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宣傳部的其他同志則詢問,在許川部長家喫飯喝酒沒有?喝的什麼酒?聽說是《綿竹大麴》他們都不相信?認爲可能是許部長家,專門爲我和大隊李書記兩人做戲另買的。我解釋是許部長自己喝,還是開過瓶的!他們又說這太有損省委宣傳部的形像。因爲即使21世紀的時下,《綿竹大典》也只幾元錢一瓶。
又過一天也是剛上班,我在宣傳部接到許川部長打來的電話。他說已經和北京溝通,最近一兩天就送李蓉去北京。其程序是我今天就去許家,找他愛人拿買去北京火車票的錢。買好票後把時間、車次、座籤電話告訴他,如果許不在就告訴王祕書,或宣傳部辦公室的人。然後把李蓉送上火車就行!車上有人關照,北京那邊有人接站,請她父母放心。小姑娘也不要帶好多行禮,北京有夠她用的。
我又向部長們彙報後立即動身,也是去太平街蒲柏橋頭,縣車站乘豐田車麪包去成都。因爲到過許家大致知道方向和位置,同時也向交警打聽去《四川日報》第五宿舍區,即成都聞名的“雙水井”怎樣走?趕幾路車?交警們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不過並沒有費好大的周折,接近中午時我到了兩天前纔來過的許家。周娘在家她先從裏屋,拿出一隻稍大的錢包,從中數10張“大團結”給我。當年10元卷人民幣圖案,是“中國各族人民大團結萬歲!”所以10元卷又簡稱“大團結”。
周說去北京的火車票,直達快車90多元一張,100元錢夠了然後張羅我喫飯。這時許家的小夥子即他們的女婿回來,中午三人一起用餐,感覺上菜和肉的刀功火候味道還是都好。周娘用切成節的乾紅辣椒,幹炒了盤碗豆尖下飯,這次桌子上的人都沒有喝酒。她說小平同志很喜歡家鄉四川的碗豆尖!小平有個妹妹在省外辦工作。他妹妹託四川民航的班機,往北京帶碗豆尖,用紙箱裝一次要帶10多斤。我也告訴周娘,小平夫人卓琳在湔江堰參觀的時候,曾買過那裏的石磨。飯後小夥子用他駕駛的平頂長安小麪包車,送我去東御街售票廳買火車票,他順便回省圖書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