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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萍很顯然有些主動，態度也很好！單獨找自己，說明張萍對產品有種強烈的願望；但是張萍和姜勇相比，銷售網絡也好、地政資源也好，都是屬於第二梯隊的選擇；許願有點困惑，如果兩個人都表達出合作願望，自己該怎麼選擇呢？
祕書汪琪到辦公室裏給許願送了一份當地的報紙，正準備退出去，許願問道“汪琪，如果我們想開發一個市場，有兩個合作伙伴，一個是老虎，一個是狐狸，你會選擇誰？”
“領導，我覺得選擇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誰？”汪琪很從容的回答了許願的問題，而且這個答案讓許願有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理解；
“如果我們是狐狸，那我覺得該選擇老虎，狐假虎威的道理我們都懂，因爲我們也要發展和生存，但是風險也很大，如果老虎知道你是純粹爲了借他的勢，還不能給他帶來足夠多的利益的話，很可能會把你趕出森林，讓你在他的地盤裏沒法生存。”汪琪說完這小段，看許願很認真的看着自己，就又繼續說；
“如果我們是老虎，那就不應該選擇老虎，因爲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所以如何能平衡好兩隻老虎的關係，別自相殘殺，又能同時震懾敵人，纔是問題的關鍵。如果我們是老虎，我就選擇綿羊或者狐狸合作，重要的敵人我們自己去解決，而日常的事情他們完全能夠應付，而且這種合作關係對於老虎而言，更加的安全，不存在被反咬一口的可能。”汪琪說的是頭頭是道，聽得許願也有點雲裏霧裏；
看着許願半天沒有說話，汪琪悄悄的退出了許願的辦公室，還不忘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生怕別人打擾了許願思考的狀態。而坐在老闆椅上的許願腦子裏也正在思考着，姜勇真的是那隻老虎嗎？而張萍就一定是隻綿羊嗎？許願不想做汪琪口中必有一傷的老虎，也不想做挾持綿羊的老虎，既然是合作，就要共贏，而不是非要分出主次！
時間很快，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許願按照事先約定的地點，來到了一家叫做子夜時分的KTV，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顯得許願成熟了很多，一米七十的身高雖然還不算太起眼，但是加上身後一身黑色西裝的騰駿，感覺有了幾分領導派頭。
“誒亞！各位哥哥，實在不好意思，我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哥哥們一定要原諒我啊！”剛走進子夜時分的668號包廂，許願就跟坐在那裏的姜勇，吳啓盛、孫鵬等人抬起手一番十分抱歉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