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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起又潮落,反反覆覆,潮汐更替之間,千梔在一片昏沉中睡去。
她早上輾轉醒來的時候,意識比身體要先甦醒。腦海裏知曉已經不太早了,但是仍然掙扎着想要再多睡一會兒,疲憊感中泛着的酸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後遺症頂天,叫人承受不住。
上下眼皮耷拉在一起,緊緊貼着,也不願意彼此分開率先睜開眼來。
清晨的陽光溫和又明亮,千梔緊閉着眼也能感受到橘光照耀到臉上的感覺,甚至還有窗外樹椏隨風擺動的聲響。
過了好久,她才緩緩睜開眼來,視線往左邊探過去,枕邊已經沒了人。
更早些的時候,千梔朦朦朧朧中感受到宋祁深的存在,他那時還沒起,而是不鬆不緊地箍住她,手臂橫在她腰側,現在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的牀。
她掀開被子,從地上撈起睡衣,復又坐回到牀上,半闔着眼,慢吞吞地開始穿。
千梔也懶得去衣帽間找衣服了,左右是週末,能放鬆就放鬆點,在家裏隨便穿點寬鬆的睡衣,還舒服。
但是千梔到底是低估了衣服的完整性,紐扣那邊被大剌剌地扯掉,乾脆又利落,她的小恐龍毛絨睡衣也不能倖免於難。
因爲這款睡衣是連體式的,平常難穿也難脫,但是千梔就是偏偏喜歡這種風格,除去其他天氣作祟的季節,到了每年的冬天,是一定要穿這一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