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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王虎和趙龍來到了高一仁的辦公室。高一仁說：“最近培訓地怎麼樣了？”
王虎說：“進步不小。”
趙龍說：“有幾個還能再提高。”
高一仁微笑着說：“我那兩個乾妹妹來過嗎？”
王虎笑着說：“來過，她們的身手了得。”
高一仁問道：“你笑什麼？”
王虎說：“原來你的乾妹妹還是個日本人。”
高一仁說：“其實，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趙龍看着高一仁說：“高一荷比高一花還厲害，身手就像是專業特工學校畢業的。”
高一仁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