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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警官走出訊問室，他的觜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中年警官朝門邊的一個同事勾勾手指，那個民警立刻走過來：“小鄭，去準備一下聚光燈和手銬，待會我們給那小子熬一熬……咦，馬律師你怎麼來了？”
一個四十多歲夾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過來，長着一張律師臉的他笑容古怪：“我是代表崇仁醫院過來聯繫法律事務的。”
中年警官翻了個白眼：“馬律師，你幹法務也二十年了吧？現在的情況，你跑我們派出所來幹什麼？要起訴這個方源你直接去市中院吧。”
馬律師似乎遇上了什麼草蛋的事情，他指着訊問室裏面的方源苦笑道：“我是來給這位方醫生提供法律諮詢的。”
中年警官鼻子都氣歪了：“老馬！你特麼到底是原告還是被告？！”
馬律師苦着臉說道：“我謹代表崇仁醫院進行各種法務工作，同時我也爲這位方源先生提供法律諮詢。”
“草！”中年警官鬱悶的直接爆了粗口：“照你這麼說，老馬你豈不是要同時充當原告和被告的律師？”
馬律師不停點頭，估計他自己也鬱悶的說不出話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