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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種很簡單的方法，就可以辦成的。我讓一位畫家過來，讓這位畫家在你的那個地方畫上一朵梅花，過後你洗掉就行了，好嗎？”張亮溫柔地對王莉說。
“那個畫家是男的還是女的？”王莉猶豫了一下問道。
“男那個畫得更像一些，女那個畫得也是很好的。”張亮說。
“那就讓那個女的過來吧。說實在的，我自小到現在，無論男女還從來沒有人看過我的身體呢。”王莉幽幽地說。
“我知道你爲我犧牲了很多。”張亮說。
“如果你知道我的心的話，就好了。”王莉說。
張亮知道王莉說這句話的意思，她願意屬於他，願意每一寸肌膚都是屬於他。這又讓張亮想起楊芳來。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向他母親交代這件事情。他跟楊芳已經絕對不可能了，但是他還找不出什麼方法來過母親那關，怎麼來過張家傳統的那一關。
王莉好像感覺到張亮很痛苦，她很想幫他分擔他的痛苦。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你的眼睛裏寫滿了痛苦。”王莉關心地問。
“唉，一言難盡啊。以後再跟你說吧。我去找那個女畫家過來。”張亮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