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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人在叫嚷嚷。你把門打開，看看到底是誰在吵嚷嚷。”張亮說。
值班護士敲着楊芳病房的門。
“開門，36號！36號，請你快開門。否則出現了狀況的話，我們喫不了兜着走。”值班護士說。
裏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了。張亮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我去拿備用鑰匙把門開了，不知道病人在裏面會不會出現危險了。”那個值班護士非常負責任地說。說完，護士小組咚咚咚地小跑着去拿鑰匙了。
張亮在門口等着。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從楊芳的病房裏衣冠不整地跑出來。
張亮把他逼到病房裏。
“你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張亮把手壓在他的額頭，讓他的頭抵在牆壁上說。張亮把他制服後，才向病牀上看去。楊芳處於一種昂奮狀態下，她那寬大的病號服脫在牀頭上，蜷縮在牀沿。
“說，到底怎麼回事？”張亮問那個年輕的醫生。
“你饒了我們吧，事後我給你很多錢。”那個醫生對張亮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