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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這樣的父親,那她這個女兒又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張亮聽着她講這樣的故事,覺得很好笑,但是現在不是好笑的時候,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往往能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那個敏感的女人知道了張亮的眼神裏包含的含義。
“我知道你們會猜想,既然我父親沒有那功能,我這個女兒是從哪兒來的?這樣想很正常。我母親帶胎到這個家的。”那個女人說。
張亮又覺得很好笑。既然她們那個國度允許一妻多夫,那爲什麼一個妻子能守活寡呢!她既然沒能享受到人生的樂趣,那也可以走那條一妻多夫的路啊。
“你們會以爲我母親可以走那條一妻多夫的路,但是這在我父親那兒是行不通的。他是那麼有錢,他只允許我母親是他的唯一的。這就是我母親爲什麼一生都只守着我父親一個人的原因。”那個女人說。
張亮覺得她好象是一雙洞察人的內心的眼睛。或是能洞察人的內心的心靈。覺得跟這個女人相處真的要有費一點心思。父親當年怎麼這麼懵懂呢!守着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沒好好地珍惜。如果能讓她掌管張家的財富,那張家的財富就更大了。
“你以爲,我想掌控張家的財富?我纔不這麼想呢!我也是像我父親那樣的人,我只允許我是屬於某一個人的。但是這種願望被張吉祥破滅了,我只好另選一條路了。我的人生是被男人所毀,我也要毀掉那些臭男人的人生。”那個女人說。
張亮覺得她的心很陰暗。
“你不要覺得我的心是陰暗的。”那個女人看了一眼張亮說。
張亮被她看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