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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是捕魚的人把船留在這兒的。’張吉祥對他的正房妻子說。
聽到他這麼說,我捂着嘴笑了。差點笑出聲來:張吉祥是瞞着自己的妻子,他揹着妻子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因此他特別不想讓妻子知道那條船是他留在這兒的。他饒過了這條船。並且在慌亂中,他並沒有思考那條船已經被移動了位置了。
他也許想,這船還在這兒,既然我已經離開家2天了,那條船還在這兒,說明我並沒有到這山洞裏。我聽到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按舒氣的緩急中,我聽出他放心了。
果真,他們在山洞裏隨意地搜索了一會,就離開了。這次離開我想就是很久的離開了。我就有充分的時間離開這山洞,回到我的真正的家了。家中的我那父母親這一年多來,肯定是在挖地三尺地要把我找到的焦急啊!我竟然給我的父母造成了那麼多的苦惱。”那個女人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張吉祥氣勢洶洶地帶着正房夫人離開了。他並不敢帶其他人來找我。因爲,在張家,我是不存在的。只有正房夫人才是張家的人,張吉祥的其他女人都是不存在的。我們就像是空氣,給予張吉祥呼吸的機會,但是,在張吉祥的眼裏,我們這些人的存在,就是特定時候的空氣而已。他隨處可以找到呼吸的空氣,他可不在乎我們的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的。當我意識到這點後,更加堅定了我要離開他,過上我想過的生活。
終於,我又可以踏上回家的路了。
我上了那艘小船,我學會了掌舵了,那船兒慢慢地聽我的使喚了。我划着船兒,順着這條地下暗河,漂到了我的國度了。
我到了我們國度的母親河畔。有一個婦人正在河裏洗衣裳。我問她這是什麼地方。她告訴了我地點。這離我的家並不遠呢。我給了那個人10元錢。這相當於她做一年的勞動所得呢。我讓她帶我去乘車。到我的家所在的城市去。她帶我到了公路。我上了一輛開往我家鄉的長途客運車。
汽車把我送到了我的家所在的城市。我打了個出租車,回家。遠遠地看着我家的大草坪,草坪上的花都開得很燦爛。它們應該是知道我今天回家吧?否則爲什麼會開得那麼燦爛呢?
一個婦人正站在門口,四處張望。那是我的母親。她戴着一個頭巾,那個頭巾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自從我有記憶以來,那個頭巾都是同一款式,從來沒有變化過,但是,每年她都會購買很多條這樣的頭巾,以免舊了,與她的身份不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