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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你簡直是臭不要臉,當初我對你是那麼的好,你竟然把我迷昏了,偷走了屬於我的玫瑰花。讓我從此無法在張家落腳。我被他們把我趕出來。我漂泊了多少年,現在才找到你。這真是冤有頭債有主。你也應該償還你犯下的罪孽了。”萍兒說。
“這個債主,應該是張吉祥。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攪合進來的。”那個女人說。
冤頭債主就是張吉祥。這真的是無可厚非的。如果不是他從豬郎峯這個祕密通道把貨物從國內運送到國外去,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張吉祥,你真的是難逃罪責的。你害了好幾個人。”那個女人說。
張吉祥蹲在地上,雙手抱着頭,默默不作聲了好一會兒,才說:
“唉,都是年輕的時候,做出的荒唐事情。但是張亮真的不是你的兒子。”張吉祥很肯定地說。
“很明顯張亮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那既然大家都在這兒,也讓我跟張亮來一次滴血驗親。反正就幾滴血,也沒有什麼關係。”萍兒說完,也從自己頭上取下一個髮簪,但是她的髮簪並沒有一根針,她刺了幾次,也沒能成功地從手指肚裏刺出血來。
“你那麼急的話,就拿我的髮簪刺一下吧。”那個女人說。
“我可不敢用你的髮簪,你的髮簪已經沾有你自己的血了。你知道的,現在這年頭,都得小心爲妙。有些病是通過血液傳染的。倒黴的話,就是一滴血就要了我的命了。”萍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