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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滔滔不絕地說着,那些過往的往事。當她說到那個男人辦什麼事情都說什麼都是有道理時,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張亮的父親嗎?張亮的父親不是張吉祥嗎?
張亮內心裏感到特別彆扭,這樣的事情竟然攤到他的頭上來了。
他看看這個疑似他母親的女人,再看看那個男人,再看一下那個給了他100萬的那個男人——張吉祥,那個看似他的父親的那個男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而那個男人一直在看着萍兒,那眼神,就像是他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那後來又怎麼啦?你又返回張家大宅了?”張家老奶奶問道。
“是的,我返回去張家大宅了。我並沒有把那個嬰兒送回去。而是再次把我的兒子換回來。這樣做真的是很冒險的事情。萬一張吉祥醒過來的話,那我就沒辦法做成這件事情了。
我悄悄地再次用鑰匙打開張家大宅的大門,在夜幕的掩護下,走近張吉祥的房間。我把耳朵貼在他的門邊上。裏面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嬰兒的哭鬧聲。我很我內心竊喜。他們還沒有發現我的兒子呢。
我悄悄地用鑰匙開了那扇曾今屬於我的房間門,悄悄地進入到張吉祥的牀前,悄悄地從張吉祥腳後跟的被子裏,悄悄地抱起我的兒子。快速走出了張吉祥的房間門,快速地回了家。
我回到家後,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調好顏料。這種顏料是用幾種植物的調製而成的,他那個少數民族常常用來讓自己的身體裸露的膚色與衆不同,也就是用來讓自己的皮膚染色,這些植物調製成的液體,沾染在皮膚上,會是一種永久性的顏料。有了這麼神奇的東西,他那個民族也擁有了很多的人會使用這種顏料的液體來給自己的身體進行着畫,這些顏料或給自己紋上不同的花紋。並且是永久性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