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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對張家老奶奶的提議,讓他接受萍兒——他的親生母親。這讓張亮猶豫了。他一時不能做出決定。因爲畢竟母親做了他不能原諒她是事情。現在,突然要他做出決定,這真的是有點爲難他了。
正在猶豫間,一聲巨響,張亮反應神速,他背起老奶奶就跑。
萍兒也跟在他們身後跑。雖然她已經40多歲了,但還是風韻猶存,胸部一起一伏的,顛顛顫顫的,就像兩個富有彈性的球,晃動在她的胸前。讓她好不動人。
跑到安全的地方。他們才停下來。
張亮把老奶奶放下來。老奶奶坐在草地上,張亮喘着氣,萍兒也氣喘吁吁。
“也許是要火山爆發吧,否則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發出這些恐怖的響聲?”老奶奶說。
“也許是吧。也許什麼都不是。我們在邊境上,這些響聲有時也是正常的。此處不安全,我們還是快走吧。”張亮說。
張亮拉着老奶奶,穿過荊棘叢。
時值深秋,天已經漸漸地暗將下來。那些歸巢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在枝頭上歡唱着。
“那在歡唱着的鳥兒,有烏鴉的唱腔。烏鴉是討人厭的東西,我總覺得它們會給我們帶來不好的運氣。”老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