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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他不恨柳元，那是不可能的，二十年來所受的折磨，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記。
但是柳元，畢竟是他的親弟弟，也是柳家之人。
“可以。”秦城淡淡道。
說懲罰，柳元是必定會爲其所作所爲受到懲罰的，他也不是非要親手斬柳元，連柳子青都這麼說了，他殺不殺柳元，都無所謂。
至於柳元死死不肯透露的東西，他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就在剛剛，龍武軍親自給他傳信，告訴了他柳元當年想要的東西。
龍武尋這時走了上來，看着柳子青，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見，老柳。這些年，受苦了你。”
“苦不苦的，都過去了。”
柳子青聲音嘶啞，笑得有些難看。
龍武尋又轉向另一邊失神的柳元，臉色微冷，道：“所以，你之前報告給我的，意外發現出現在東城的魔頭就是老柳，實際上是你的託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