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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志,一碗魚翅不是太大問題,不過在我去買魚翅之前,麻煩你幫我把從吳鎮到南都市的高速公路費和油錢給報銷一下。”那個身穿警服的男人並沒有因爲段玉衡的話而不快,反而與段玉衡吐起了槽。
原來來的這個警察不是別人,就是段母剛纔口中所說那個開車載她到這裏的李翀。
李翀和段玉衡是發小,從段玉衡記事兒開始,李翀他們家就和自己家是對門的鄰居。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畢業,李翀和段玉衡二人一直是同班同學,兩個人一個衝動勇猛,一個機智沉穩,湊在一起就是典型的“狼狽爲奸”,於是因爲李翀和段玉衡兩個人的鐵磁關係,使得兩家的關係也變得非常融洽。
段玉衡還記得,就在自己父親頂不住家裏壓力和母親離婚之後,準備從吳鎮搬走的那天,做了多年鄰居的李翀父親看不過眼,專門從單位跑回來與拋妻棄子的段玉衡父親在家門口的馬路上打了一架。
將話題扯回來,當李翀走入病房的時候,跟在李翀身後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醫生走到段玉衡的身邊,伸出左手翻開段玉衡的上眼瞼,然後右手拿出一個手電在眼睛上照了照,然後又掀起段玉衡的衣服,看了看被縫合的傷口,轉頭對着坐在牀邊的段母道:“之前是因爲失血過多造成的昏迷,現在既然已經醒了,應該就沒什麼事兒了,等傷口再恢復幾天,也再觀察幾天,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大夫的話,段母站起來握住大夫的手狠狠搖晃了幾下,真心實意地表示了感謝。
大夫也跟段母客氣了兩句,然後又跟李翀握了握手,並囑咐段玉衡要多注意休息,便離開了病房。
一口氣睡了兩天一夜的段玉衡,如果說還能睡着那也純屬是扯淡,於是便躺在牀上與母親和李翀侃起了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