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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孫汶已經從裏頭出來了，他穿了一身白大褂，倒有些人五人六的模樣，身後還跟了兩個護士助理，似乎是準備外出就診。
“病人不在醫院裏？”秦牧雲一看到他們的想子就猜到了。
孫汶走過來衝他們冷笑了一聲：“這個病人很特殊，病情現在還在觀察階段，連我也還沒有確診的把握。當然，爲了公平起見，我不會藏私，這是我的初步診斷資料，你拿去看看，呆會我們就去青山療養院見見這位病人。”
他剃過來一本病歷，秦牧雲翻開一看，上面鬼畫符一般寫着不知道什麼鬼東西。現在的醫生寫病歷的時候，那筆法真的是狂草之中的狂草，估計除了內部人士，外部完全看不懂究竟寫的什麼鬼……
據說他們之所以用這種筆法寫病歷，就是爲了故意讓人看不懂，免得病患都拿了藥方自己去廉價藥房抓藥，影響了醫院創收。現在的醫院亂收費早就不是什麼新聞，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秦牧雲明白這是孫汶在故意刁難他，他絲毫不以爲意，翻了兩翻就把病歷還了回去，孫汶奇怪道：“怎麼？這麼快就可以了？”
“我看病，不看病歷。你的診斷只是你個人的判斷，都未必準確，我何必要看？我還是直接去看病人吧，免得被你這半吊子水平給誤導……”
臥槽！你才半吊子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