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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在想什麼呢？”身邊的薛小倩柔聲問他。她現在已經把秦牧雲完完全全的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對她來說，這就是她完美的第一夜。一個女人擁有這樣的完美，還能追求什麼呢？
雖然她還不能告訴他真相，遲早他都會明白，現在的她就是真實的她，並不是他所知道的虛構人物，而這一場春夢，也並不是一場夢，而是他們真正的神交。當然這些事情現在是不能告訴他的。
秦牧雲神情有一些恍惚，因爲他完全無法把這個‘似真似幻’的薛小倩當成是一個虛擬構造出來的女人，只覺得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連他都分辨不出來。
他現在對薛小倩的感情同樣夾帶着真實與虛幻的成分，不知道該怎樣去投入，生怕夢醒之後見到真正的薛小倩會對他像個陌生人，又擔心這場夢境不知道會不會對他的現實生活產生影響。
比如他要是醒過來，該怎樣去面對一個在夢裏跟她做了所有事情的女人呢？這是一個相當複雜的問題啊……是該放手去追求她，或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必竟他還有另外的感情羈絆，並不是了無牽掛的。
“我在想，人的精神到底是什麼？精神和身體之間又存在怎樣的關係，精神又能否影響到現實？我察覺到如果精神進一步凝練，把真實度推到極至，很可能會對現實造成某種玄妙的干涉作用。”
薛小倩聽他說出這句話來，不可思議的神情一閃即逝，心中驚訝道：“不會吧……他就這麼經歷了一次，竟然能悟到這種層面？！！”
可惜，她不能回答他的問題，至少在秦牧雲真正瞭解她之前她不能回答，一回答，就會泄露非常多的祕密，甚至可能引起他的懷疑。
薛小倩現在可不想讓秦牧雲懷疑她意圖不詭。她從刻意接近秦牧雲開始，某種意義上確實是意圖不詭，懷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個真相現在是絕對不能讓他發覺的。
更讓她驚訝的是，秦牧雲居然一次就領悟到了精神世界的精妙。說起精神與現實世界的干涉問題，她當然可以給出更多的答案，如果她沒有答案這世界上恐怕也沒有任何人能回答他的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