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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姓埋名過想過的生活……哈哈哈哈哈。”約翰史蒂芬仰頭狂笑。笑了片刻戛然而止。面色說不出的沉肅。“還有誰能過想要的生活。背叛組織只要還躲在這顆星球上,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你不用這麼悲觀。”秦牧雲談然說道:“你可以看看眼前的這幾條路到底哪一條你是能走通的。如果拒絕我的提議,那我們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可以說繼續打下去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的體力幾乎無窮無盡。而我看得出來,你百分之百的功力堅持不了多久,最多還能撐十分鐘。”
現在的約翰實際上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氣息已經有些不夠平穩了,這一點只有他自己清楚。卻沒想到被秦牧雲給看得出來。
“十分鐘之後,我就會徹底消滅你。這位薇小姐如果不配合,下場也不會太好。必竟我們是敵對的立場,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可如果你選擇合作,最多是背叛你的組織。我也不知道黑暗天使是用什麼東西來控制他的成員,想來手段也不會太光明,更不可能有什麼理念信仰之類的東西讓你們爲其付出一切奮鬥終身。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想,背叛黑暗天使,很可能是爲了拯救更多的人,拯救這個世界,你反而是一個英雄!不但是一個英雄,甚至還是一個能夠活下去的英雄。”
“你是想做一條被藥物控制最終必死的忠狗,還是要做一個爲了自己的女人,或是自由與幸福而戰鬥的男子漢。選擇權在你的手中。”
秦牧雲這些話幾乎一字一句都像針一樣扎到了約翰史蒂芬的心裏。由不得他不動容。對於黑暗天使,他雖然心存感激,卻遠遠沒有達到忠誠不二的地步,更何況像他們這些深受西式自由思想所影響的白種人呢?
你換扶桑人估計還能爲主子切腹,讓美利堅人切腹,人家只會把你當白癡一樣看待。
“你真能治療我們身上的基因控制嗎?這一點非常重要。”
他的口風已經鬆動了,秦牧雲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緩緩點頭。“我有八成的把握。你好像是認識薛小倩的。你應該知道心靈協會的特殊藥物也是出自她的手,在基因科技的研究上,恐怕你們黑暗天使還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