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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秦峯的消息嗎？”
從早上開始，秦峯已經有大半天的時間沒來公司。打秦峯的電話，也是關機的狀態。
婁芳菲坐在辦公椅上，尋思着要不要下班過去找秦峯。
“婁總，這是需要你簽名的資料！”
姜珊緩步走進來，拿着一疊文件進來，放到婁芳菲。
此時的婁芳菲有些不耐煩，也不看那些文件，隨手簽上自己的名字。本來她對姜珊是有些懷疑，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姜珊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所以她就放低了一些警惕。
姜珊見到婁芳菲簽完名後，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隨即快步離去。
出門以後，姜珊拿出手機，熟練地撥着號碼。
“事情已經完成，我的錢到賬沒有？”姜珊對着電話裏的人冷漠道，不像是之前平和的祕書樣子。
“沒問題，不過你要拍一下那個文件的簽名，我可不想浪費時間確認！”電話的那頭，是一箇中年男子，聽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