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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輕人倒挺硬氣的,咬着牙一聲沒吭,躺在那裏雙手按住傷口想止血,但傷口太深,根本止不住,旁邊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趕緊脫下衣服給傷者做簡單的包紮。
“這是跑馬強的人,應該是賭客輸錢欠高利貸被他們的人控制,但賭客急眼了,拿刀砍傷了看人的馬仔。”一旁的小弟小聲在張彪耳邊解釋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澳門這個彈丸之地,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只要不是威脅到賭場安全,張彪自然不會插手去管,於是他瞟了一眼那個額頭上直冒冷汗的傷者,暗道是條好漢後,正準備走,突然發現那人手上戴着一隻銀手圈,他皺着眉頭想了一下,朝旁邊的小弟說:“你認識他們,過去問一下那個傷者的情況,有需要幫忙的就幫一下。”
小弟得到指示,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張彪也沒在那裏多待,帶着人回到大排檔繼續喫宵夜。
後來小弟來報,說那個傷者姓陸,別人都叫他大飛,黔省人,剛跟着跑馬強做事沒多久,沒什麼經驗,運氣又不太好,碰到一個輸急眼的賭徒,出現了意外情況,在警察趕來之前,跑馬強的人已經把大飛已經送到醫院治療,問題應該不大。
既然沒什麼問題,聽完彙報的張彪也沒再多問,之所以多說了一嘴,就是看見傷者戴了一隻銀手圈,如果是女孩子戴沒什麼,很常見,但是男孩子戴,且手圈上還纏得有紅布,這種習俗不多見,在他老家和周邊纔會有,算下來應該是老鄉。
張彪這個人比較看重戰友和老鄉的情義,能幫到的就幫一點。
本來這件事情都忘了,但今天喫飯,同桌的王萬銀問起小輝,陸釗解釋了一下,張彪纔想起,本來陸姓就不多見,再加上都是黔省人,他就順嘴提了一句。
聽完張彪地介紹,陸明幾乎已經肯定那個被砍傷的人就是小輝,他十二歲本命年生了一場重病,好了以後,他老媽就買來一隻銀手圈,又從觀音廟裏求來紅布,給他戴在手上,當時他還打了耳洞,戴了耳環,後來年齡大一點,不好意思再戴耳環就取了下來,但銀手圈是從不離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