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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力拉扯自己的臉。
不是揉搓，而是真正的拉扯，嶽寒看得後背都發涼，因爲牛頭人的臉被他自己扯得已經變形了，那股子巨力嶽寒覺得就是鋼鐵俠的面罩也得被扯爛了吧。
？？？
所以是發生了什麼，陰間果然是扭曲的世界啊，好端端地突然開始自殘，好特麼嚇人啊，我要不要逃跑？？？
“幫我一下。”
牛頭人突然這樣說道，嶽寒嚇了一大跳。
瘋了，真特麼瘋了，自殘還不夠，還要別人參與，太變態了。
“我我我......”
砰！
就在嶽寒牙齒打顫的功夫，只聽砰地一聲，嶽寒眼睛睜的老大，牛頭人把自己的牛頭給扯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