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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上下打量了一眼嶽寒和牛馬之後，抱着肩膀，揚着頭望着兩個人，一副得意十足的樣子。
那人說話的語氣，着實嚇了嶽寒一跳。牛馬在冥界的職位可是數一數二的。能和他平起平坐的，除了黑白無常和四位判官，就沒有別人了。
他一個小小的陰差，也敢如此囂張的訓斥牛頭，說牛頭是包庇犯罪？
“張衡，你說話最好客氣點。現在一切尚未有定論，你憑什麼就認定，嶽寒就是罪犯？”
牛馬眉頭緊皺，說話竟一點兒都不客氣，聽得嶽寒偷偷的對牛馬使了一個眼色。現在崔珏已經鋪天蓋地的把他的通緝令貼滿了整個冥界，不光是冥界的人知道嶽寒被抓一事，就連陽間滯留的那些怨魂厲鬼，也都知道了。牛馬若是因爲這件事兒，和張衡起了衝突，被認爲是包庇罪的話，那豈不是白白被自己拖下水了？
“呵呵，牛頭大人，您還真是會說笑啊。這遍佈全城的通緝令，難道都比不過你一句尚未有定論說的爽快嗎？”
牛馬沒有說話，不過嶽寒已經感覺到，空氣中劈啪作響的火光。二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崔珏大人已經公務繁重，事事纏身，實在是忙不過來，纔將此事交由下官來辦，我雖纔剛上任，可能爲崔珏大人分憂解難，也是我的榮幸。希望牛頭大人能體諒，我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聽了張衡的話，嶽寒才從他的字裏行間分析出來幾分味道。原來這張衡是崔珏新上任不久的手下，估計還挺崇拜崔珏的，對崔珏想必也是唯命是從。
“好，我跟你走。”
